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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这种药有副作用，就是人类的寿命会缩短。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，他不想给人类使用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冰青橙比较相信小贾的说法。好好的世界，为什么会有外星人，就算有外星人，外星人为什么要把人类变成和腐肉一样的样子，然后又用什么手段，催眠了所有的地球人。如果外星人真的有这种水平的话，为什么不直接奴役地球人，这样不是更快吗？

    也许眼前的这些幻象真的是病毒弄坏了神经，慢慢感染了舌头和听觉嗅觉。

    两人走回大路上，栏了一辆出租车，回到小甄家里。

    “冰青橙，你觉得最污秽的是什么？”小甄问。

    两人下车的地方是小甄家前一条小路，需要往前在走一段路才能看见小甄家的别墅。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冰青橙并不想回答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垃圾，污水，粪便。”人和动物死去的腐肉。冰青橙并没有全部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些外星人有一种对付真实的药，我想他可能给你注射了。”小甄说。

    “我的房子是按照原来人类的标准设计的，但是外星人的药会让你出来环境，你会看到一边污秽。

    颜色怪异的外墙，院子里堆满形形色色的垃圾，散出难闻的异味。屋子里的味道更加糟糕，墙壁上涂着暗红色的，有些像血液混合着其他东西的颜色。沙上的坐垫和靠垫是动物腐肉的皮毛，冰青橙看见一块黄色的狗皮上，有一块圆圆的黑斑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，那么他给我吃的，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冰青橙快移动到厨房，推开厨房的门，小甄慢了一步，没有拦住她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上卫生间。”冰青橙压制着快要吐出来的**。

    “卫生间在那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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